二阶欲望问题的一个引申(from facts to values)
似乎有调查显示,有些人的“数学焦虑”(即做到不会的数学题就特别焦虑)有可能是遗传的。
似乎也有调查同时显示[相信数学焦虑不是遗传的,是可以克服的]更有助于减少数学焦虑。
假如我们再进一步的假设:任何对数学焦虑的二阶,三阶与更多阶看法都不会影响做数学的表现。同时,没人想要数学焦虑。
那么我们心目中的理性人,在读了上述三个句子后,拥有一个二阶欲望:想让自己不相信[数学焦虑是遗传的]。同时他又有一个一阶信念:数学焦虑的确可以是遗传的。
问题是:这个二阶欲望和一阶理念是矛盾的么?
稍微离题一下。
有的人即使在“理性”上否认了造物者的存在,但在“感性”上却仍然不能割舍。或许其需要类似于这种人的一种能力。(我没有在生活中遇见这样的人,参见
http://fishandhappiness.blogspot.jp/2010/11/blog-post_12.html)
或许心目中的理性人应该拥有这样一种能力,或者说拥有这么一种让自己成为如此的更高阶欲望:即使他有着“焦虑天赋”(这可真是一种糟糕的天赋能力)的信念,但在实际做数学时,这个信念却丝毫不发挥作用,而只有临时的“感性的”坚信,“感性的”信仰在运动。
(显然,“理性”的信念不是天赋的,而是可以通过阅读可以改变的,而一些“感性的”信念,例如我们拥有自由意志,却很难排除)。
附注:当然,影响数学表现的主要是付出的时间与劳力,或许还有某些技巧,而不是某种对数学的信念,但是在某种历史环境下,似乎只有元信念才是支持。
在更为重要的意义上,也是在不同的维度上,Andrew Abbott, Steven...